这是我3年前写的一篇博客,放在这里不全是因为自己懒惰,而是觉得在久久我又有了当年录像厅的感觉。
录象厅时代是70年代人的特有的现象,这批人对“录象厅”的心结是现在许多小孩不能理解的。录象厅里模糊的画面,伴着杂音的对白,在我心中刻下的深深的痕迹,是今天清晰的投影,震撼的DTS的环绕音效所无法取代的。录象厅时代是一个逝去的时代,只有在中国才有的兴盛的土壤,是怀旧的人回忆港台武侠功夫片的源头。哪个年代的人,都会有许多相似的经历,许多相同的感想。
我喜欢看电影,我妈说我不到一岁时就喜欢看电影,她说我看电影时从来不闹。自小便与电影结缘的我,内心深处一直储存着录象厅的回忆。
当年热播的〈大西洋底来的人〉和〈加里森敢死队〉绝对是开启我喜欢电影的罪魁祸首,它把我以后的一生都和电影联系起来了,那时我家刚买电视,14寸的黑白电视把许多邻居都变成我们家的编外人员。
后来《霍元甲》等连续剧引出我录象厅生涯的前奏。
我的成长是录象厅里的电影陪伴的。记得在初中经常放学后帮录象厅打扫卫生,借机看片子。第二天在课间给同学讲电影情节时,周围羡慕的眼光往往是我再次留连录象厅的动力。大学时我的青春也经常是在录象厅的通宵包场挥霍的,经常为了一部喜欢的电影,要等几部看过N遍的烂片。不过这还不算是最难捱的,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民工浓郁的脚味。相信但凡泡过录像厅的人几乎都吸收过这独特的味道。偶而因为瞌睡错过了想看的片子,失望的惆怅会陪伴我一周。不论是中学高中还是大学,我都引领着我的一些追随者,可惜当时没有粉丝的名词。
94年来北京后结束了我的录象厅生涯,经过了VCD的过度,在98 年又开始了我的DVD时代。